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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已经决定如何处置我。我也不想做无畏的挣扎，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。”冷落尘敛去了生气，只等天命所决。
“你说。”凯瑟琳没有拒绝。
“告诉我一切。”
凯瑟琳坐回冷落尘对面的椅子上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，她在思考。大概一分钟之后，凯瑟琳对着冷落尘灿然一笑，答应了她的要求。
“你问，还是我说？你问吧，我有些不记得了。”凯瑟琳玩弄着指甲，鲜红的指甲油在昏暗的屋子里变成了暗红色，像沾染的死人的血。加上凯瑟琳脸上阴郁的玩世不恭，构成了典型的神经官能症。
“你为什么会不记得？”冷落尘最先关注的是凯瑟琳的“忘记”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什时候的事不记得。”
“早上，上午？好像是这样。”凯瑟琳摆弄着手，仿佛在聊天气。
“他不是真正的欧阳思尘吧？”
凯瑟琳听到冷落尘的问题，抬起头看着她，笑了。“问完了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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