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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那群和尚什么事？小爷我这是有感而发，你懂啥。”陈河海揉了揉鼻子哼了一声，这才看了看空老，眼神飘忽的问道“你……就不准备再试试？”
陈河海是真的有些不解，一个明明已经半只脚踏进那个地步的人，偏偏他的教派和老天爷不承认他，硬生生的将他打退了几个层次，在他这个地步，哪一个不是说出来就能够让万里疆域抖三抖的大人物？就如同那释迦牟尼，或者是孔圣，道祖。
只是这些个大人物似乎永远活在人的信仰之中，当做是毕生追求。
“试什么？老头子老了，做完这桩子因果，也就不管咯，死了也好，活了太多岁数，都忘了自己是哪年哪月出生的，身边也没有一个那个时代的人，人们还都把我们这些人当做是历史看。”空老呵呵一笑，笑容之中无尽萧索。
“真这么豪赌？我不太看好柳仙，书衡本就契机衰弱，这么豪赌只会输的更彻底。”陈河海低吟了一声，有些不解书衡上面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“赌？在低层次这个字确实是赌，可是到了高层次，一个书衡灭了，还会涌现出更多的王朝，书衡这个千乘之国，在历史当中，我已经见了不少灭亡的。其实对于那些人来说，常人一辈子所拥有的财富不过是他们的玩物，所以赌这个字，不如换成玩。”空老冷笑连连，此时了解其中的一些重要事情。
陈河海点了点头，嘻嘻笑道“都忘了你是个老家伙了，柳家柳擎天这辈子活的确实还是值了，虽说没享过几天福，不过也算是轰轰烈烈一辈子，其实正是因为柳擎天的原因才让如今的书衡风雨飘摇，毕竟可是柳家分到了这个大任务，甘州那边的大家伙现在已经跑出来了，也好也好，让世人先提前看看眼，也让这座天地的人看看，什么叫做威胁。”
“你别说的这么轻描淡写，那是人命。”空老闭眼摇头，缓缓转身“既然你找我来是为了血誓的事情，那你不必再想，我不会做出这么自掘坟墓的事情，我与柳家如今气息共存，柳仙若死，我也活不下去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，我自己想想法救你孙女。”陈河海似乎没有放在心上，吊儿郎当的说道。
下山的空老身形一下子顿住，听到了陈河海的这句话，他下山的脚步突然停住，良久轻声道“凉儿这辈子最大的幸运，就是遇到了你。”
说完，空老慢慢下山，似乎是轻飘飘的听到一个道士叹息，再道“我陈河海这辈子的幸运，就是爱上了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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